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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townshend的问题，确切的说，是在keith moon的带动下，才发生的。那是在一次
小型的酒吧式的演唱会上，当时的moon还不是乐队的一员，因为对演出感到有兴趣，便主动
上台要求参加演奏，在这其间，他竟然打坏了四张鼓，townshend被moon这种狂热影响，在
狭小的空间里一不小心将guitar捅破了破旧的天花板，这就是关于为什么who要捅碎天花板
的最早的一个也是最为人们考证后接受的版本。从这里我想大家已经看出了问题的所在，这
并不是一种针对什么目标的宣泄，只是一个激动之余的结果。不可否认，在后来的岁月里，
为了煽动情绪，townshend有意无意的放大了自己的行为，使之具有更大的影响力，但是这
些行为始终没有涉及到一个具体的反对的对立面，这种行为本身作为一种青春期冲动的表达
，和青春期一样，只是需要释放，并不存在更多的社会学的意义。
从这个著名的事件，我想可以引出一系列的回顾。在回答那位友人关于摇滚意义的问题
之前，有几点需要解释一下。首先是价值观上的东西方的差异。西方人表现自己的时候并没
有想过反对谁，他们往往是以自我为中心，很大程度上是一种自娱自乐，因此摇滚本身是不
带有颠覆的色彩的；但是作为我们看来，因为我们常常习惯于一种唯一的没有共存的真理模
式，所以我们只要看到一个新出来的事物必定会想到是对原有的一种颠覆，再加上摇滚中的
一部分在一定程度上因为媒体或者是 **** 的原因使得它后天得被具有了这种颠覆性，我们
很容易错觉的认为，摇滚就是颠覆。从这个结论我们回头再看看。elvis的扭胯在那个保守
的年代的确难以被接受，但是这不意味着这就是颠覆，从主观意愿上来讲，他没有丝毫挑动
主流的意味，更没有为了某种明确的目的去反对主流的意味，唯一的目的就是因为他想以此
来吸引少女的目光，他根本没有我们想的这么多，诚如那为朋友说的。然而，这种行为在今
天通过了历史考古学的断层式的眼光，就具备了很大的颠覆性和侵略性，但是如果不仅仅结
合历史层次的年代和特殊性（保守的年代和耀眼的明星），进一步结合历史层次的主体性和
对象（主观出发点以及明确的吸引异性），以及话语本身发展的生命力（性感的扭胯并不始
于elvis，这一行为只是由他来放大）来看，那么这样的结论站不住脚是显而易见的。这样
讲，他的行为代表了一种新的审美的诞生可以说是更准确的，任何新生事物都会举步维艰，
但是不是任何新生事物都是对原由的颠覆，这在一个可以包容多种价值观和文化元的社会里
更为明显。不可否认，摇滚在其生命历程中具有相当的颠覆性，最简单的例子就是beatles
刚出来的时候被公众觉得反叛的并不是他们标新立异的装束，甜美的歌词，而是被政府及其
机器舆论所怀疑的社会主义颠覆倾向，请注意，这里的颠覆倾向也只是政府所给予的。（不
过说来很好笑，当时不仅仅是东方的社会主义国家认为他们是糜糜之音，而西方政府也怀疑
他们具有社会主义倾向）在大家看来，什么长发，什么音乐统统都是可以接受的一种新的娱
乐模式，就连当时的家庭妇女也在他们登陆new york的kennedy机场时也和尖叫的小女生一
起去追星，这不能否认他们音乐及形象的和力，很少在当时有家长反对自己的孩子去喜欢be
atles,因为它并没有具体的颠覆性和反叛性出现。
如果认为重金属是充分的体现了摇滚的颠覆与反叛的本质，我在这里想举两个例子来分
析一下这种本质的可证实性。black sabbath，作为当代金属的真正的意义上的鼻祖，无论
是金属界还是进入九十年代以后风靡的非主流都对他们推崇备至，这从lars到kurt的评论都
可以看的出来。他们是以黑暗的风格，以恶魔为中心的歌词，具有了邪恶美的旋律而著名的
。如此看来，他们是多么的具有反叛的性格和颠覆主流文化的色彩啊，但是如果你仔细研究
过他们的传记和采访记录你就可以重新认识到四个来自Birmingham的小伙子。按照(大约是o
zzy的话）“我们做音乐不为了什么......其实只希望有一辆大蓬车拉着我们，里面有酒和
大麻，还要几个放荡的小妞，我们可以做自己喜欢的音乐。”从这些话里如果你还不是很清
楚的他们对自身价值的评定，以及他们对那种所谓反叛的生活的追求只是为了一种欲求而不
是一种精神上的反抗传统的话，那我们再来看一下他们与所谓的魔鬼的关系。black sabbat
h曾经以魔鬼来修饰自己，其实在他们看来这只是一种具有立体感和可以引人注目的形象，
但是在一次演唱会的前夜，据ozzy自己声称看见了真正的撒旦，其结果并不是他诚心的皈依
了恶魔，而是第二天开始ozzy就一直配带耶稣受难象和十字架到今天。不可否认，sabbath
在表现着人们一直不敢设想的邪恶领域，而且唱着魔鬼颂歌，但是他们并不具备与生具来的
原始的叛逆性，他们只是借助于某种形式来表现自身的音乐，引用他们的话来说“我们真他
妈的不象和什么魔鬼打交道”。因此与其说重金属本质具有很强的颠覆和反叛色彩，我倒觉
得不如说是他们通过这种外在的颠覆与反叛色彩来实现自己的音乐理想，这绝不是本质，而
是外衣。；另一个可以说的，就是bon jovi，我觉得有点可笑，因为那个朋友看见了他们的
six gun lover和devil son这样的歌词就认定他们不是阳光男孩，真的是一种黑色幽默。si
x gun lover来自于flame of glory，没记错的话那是一部关于西部电影的配乐，所以能听
出西部的苍凉味道不足为奇。至于devil son，这样的单词比比皆是，不管是在摇滚还是jaz
z里，为什么会联想到反叛呢？如果回顾一下bon jovi的历史，我们不难发现，作为一群生
长在美国中产阶级家庭中的乐手，他们始终没有表现过一种坚定大金属性的叛逆精神，着从
他们最早的那张基本只能称为流行摇滚的同名专辑中可以看的出来。固然乐队在后来的专辑
中降低了keyboardes的地位并且将失真的效果大量的加入使得音乐变得更加的硬朗，但是朗
朗上口的旋律、情感内容的歌词、性感的唱腔、乐队富于活力的形象无一不向世人昭示着他
们是那种年轻富有朝气与激情的乐队看一看他们经典的曲目吧，u give love a bad name,l
ivin'on prayer,give your hands on me,i'll be there for you......哪一首传世之作不
是情歌？他们一直没有回避世人，他们的音乐属于二十岁以前。什么是二十岁以前？那就是
有活力，有逆动，而且还纯真着。这和f4我个人觉得没什么差别，最多也只是形式上的。另
外想说一句和主题无关的话，觉得f4没什么不好的啊，就是因为商业炒作有点俗了，但是本
质来讲，为什么大家常常攻击他们长的帅的背后没有内涵呢？长的帅就是资本吗，有什么好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好了，说了这两个例子之后，我想已经把金属的一个很不理想
化的一面给解剖了出来，这就是金属其实并没有多少颠覆和反叛色彩，但是我觉得并不可以
就次否认金属音乐那种与生具来的反叛意识，当然，还是要强调的，这是金属的，不是摇滚
的。关于这个金属的本质我想以后还会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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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已于 2003-03-13 13:59:54 修改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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